大六一儿童节记念日前,中南宫幼儿院管理层生怕儿童感染超级西民式甲型流感,上下惊惧。但是不是光是为大六一儿童节的原因,从近来左刘仰极伪民族主义者“假敌于外实侵于内”的癫狂,以及徐将军天(亮)的人民大字报,还有杭州很可能是投石问路的“实名制”,都可以感觉到,未必完全是大六一儿童节结合西民流感的恐惧。
实际上,笔者对大六一儿童节的评价并不算高。按照笔者《人权普世价值观区分左中右标准》,那么大六一无疑就是一次左倾的,目的诣在夺权的童子军《暴民运动》。恐怕很多民主派,对笔者这个归类是瞠目的。但是笔者说过,中国是一个左得可怕的社会。就算是很多人心目中的“右”,实际上也是左。
大六一儿童节是一次左倾的童子军运动,是有充足的理由的。第一,童子军不是以“人性有私”,“人~权宪~政”作为诉求,而是以无私之爱国作为诉求;这样,就难以得到劳动大众的响应。毕竟,乌托邦式的民主和马列有什么差别,到今天也没有人分得清楚。柴米油盐很重要,谁都不会反对;第二,反腐败也罢,民~主也罢,在当时只是一个模糊的道德口号,缺乏标准,也缺乏操纵方案。第三,童子军从一开始就没有表现出与当权者妥协的意向,更象是自标为正义代表直接夺取权力。
笔者很清楚童子军也是爱国的,问题是,“无私的爱国”,本身就是一种极左的口号!在当时的历史条件下,要求童子军认识到有私之共和国才是民可以爱之国,是过高的要求。但是,脱离私之“爱国”,值得提倡吗?笔者困惑之后,终于认为,科学不容许感情偏向,无私之爱国,不成为童子军幼稚的理由。
大六一儿童节童子军运动,只不过是一次象文化要命一样的无私的暴力运动。口号从东方的万岁,变成西方的民自主由,只要没有具体落实到人权普世的价值观上,对于公众来说,只不过是从此君主到彼君,从甲暴力变成乙型暴力而已。与其如此,不如《别折腾》。当然,这是以今天的眼光来看的,在当时,笔者也只是以为《党内民主》就是民主了,目光也同样是停在《三权分立》上。笔者当时,其实也是一个很左的伪民主派。
说实在话,象笔者这样的大懒虫,如果说对暴民运动造成的损失还只是心疼而已,那么,对于暴民运动后终点又回到起点,那是恐惧!对近150年中国历史的进一步了解,这种恶梦,时时出现在笔者的脑海之中!正由于以上的理由,当笔者以易位思维理解当时领导人小平的抉择时,的确也没有太多的余地。简单的弹压,对于经历过文攻武卫培训的本质上是极左的伪民主派童子军来说,只会延长痛苦。除了使用喷射着高射机枪的坦克冲锋陷阱过分勇敢以外,笔者觉得小平没有做错什么。
其实,笔者当时也是游行者中的一员!并且,无意中是很有点影响的一员。不是影响学生旅行,而是影响学生回家!回校!笔者当时的主张很谦和,如同今天一样,有“可行性”,就是主张妥协(这点显得比较右了,懂得要妥协),支持党执政,换取新闻舆论自由。但是,这种理智,现在看来既不能避免悲剧的发生,也对笔者日后的仕途造成了严重的负面影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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